曾几何时,皎洁的月光,婆娑的树影,飞舞的雪花都是我们爱的见证。只是这一刻它们都在沉寂,沉寂在每个夜里,见证着我们的落寞!
稀疏的人影,漆黑的街角,我在此哭泣,不,就算没有这些我一样在哭泣,只是在我的心里,从我们近在伬尺却天涯海角那时就不再歇止!那些眼泪汇成了溪流,你以往的温纯便是源头,尽头我不知道在哪里。就这么静静的流淌,静静的,就像我这颗感触不到跳动的心一样,静静的空间和时间已经停止,我所能看到的不过是满眼的斑驳,不再有以往的繁花似锦。那些海誓山盟,那些甜言蜜语,那些心动的喜悦都被湮灭,在这潺潺的溪流中!
谁人牵我的手说下蜜语甜言,谁人信誓旦旦至死不渝,谁人冷酷无情由我哭泣!还记得你手心的温度,曾暖了我多少个冬夜,那些动人的瞬间让我无谓艰险,在你构筑的世界我梦想飞扬!我不禁惊叹眼泪的可耻,让所有一切都化作无力的追忆,但也只有这可耻的眼泪才是我此刻的际遇!也许我的任性曾伤害了你,也许你给的温柔我曾不珍惜,也许在你的面前没能给你要的男子气,更多的也许在这一刻都是一样的孤独。我不能埋怨,因你给了太多的快乐,我更不能痛恨,因你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只有用眼泪倾诉!我不敢表达,因为我怕那样过于肤浅,我不敢忘记,因为我怕这样会失去自己,我只有用眼泪倾诉!
天空依旧是那么蓝,可是我的心里只有孤寂!我知道你已远去,在缘起缘灭时与我今生已无缘。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开始的美丽,但已感触结束的伤感。唯有眼泪知道,知道这一切的凄美。也许当我眼泪流下时你曾有惋惜,也许你也真的不忍,但终究也是结束。就此结束吧!一个美丽故事凄凉的结局,就此结束吧!就当是完美故事的开始吧!
我知道会有个人因你的离去而到来,那就应该是我的归宿吧!是那样的,他{她}会给我你曾给的以及你不能给的幸福,我会有很多美丽的梦就像我曾在你的怀抱沉睡,我会给他{她}展示我的所有,我的力所能及!洗去我满眼的斑驳,只有似锦春花,就这样至死不渝!
当完美故事发生时,满头白发时,笑说曾经,而如今留下的文字在两双浑浊的眼睛中便是无病呻吟了。
篇二:无病呻吟
母亲家里来了一乡下亲戚。据说是父亲在乡镇工作时母亲结识的患难之交,小时候还抱过我们。母亲就说今天回家吃饭,见见人家。因天气不好,加之对这亲戚不是太熟,于是就推脱。母亲就说人家一二十年未见到你们了,还是见见吧。不好再说什么,下班后就打车直奔家中。
车至桥头,下车步行至门口。沿路碰上两邻居,与之招呼。至母亲门口时,门口坐着一黑衣老妇,头上系着一蓝色方巾,手中端着一次性茶杯,神情似在想着什么。由于是侧面,相貌年龄一时难以看清。正想着是否上前招呼,母亲出来。黑衣老妇站起身,母亲拉着我说这就是妮子,又指着黑衣老妇说这就是常跟你们说的黄婶,小时候在黄谭老抱你们的(黄谭是我们这的一乡镇,父亲曾在那工作过)。我笑着叫了声黄婶好。
被称作黄婶的女人拘谨的站着,一脸微笑,连说着长变了长变了,要是在外面看见真是一点也认不出来了。我笑着回些客套话,趁机也打量着黄婶。黄婶与母亲差不多的高,体型较胖,肤黑,着件九十年代流行的黑色夹衣,头上的方巾也是那个年代的流行,看着像家境不是太好,但给人老实本分的感觉。闲聊几句后母亲说锅里还煨着土鸡,是黄婶带来的正宗土鸡,这时已煨了半天,我去看看火候,你陪着黄婶说说话,说着母亲就进屋了。
我由于与这黄婶不是太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黄婶大概也与我一样,只是拘束得不得了,手都不知道放哪儿,一时气氛就很是尴尬。于是借口放包包,走进屋内。厨房。母亲把鸡汤已烧好,见我进屋就说马上就可开饭了,怎不陪黄婶坐坐之类的。我说她跟我在一起不自在,一个人还好些。母亲就说这黄婶命苦,跟儿子吵架了来的,又没个女儿,总是实在没地方去了才来我这的。
我问母亲:她家很穷么?怎么还穿着那么老旧的的衣服。母亲就说他儿子是个养殖户,养黄鳝的,家里有房有车,有钱得不得了。母亲跟弟在一起生活了两年,也知道有房有车是富裕的象征了,惊叹母亲的改变,又问:是他儿子对她不好么?母亲说不是,是这个黄婶太古板,老记着过去的穷日子,在家老说儿子媳妇花钱大手大脚,儿媳现在有钱了生活水平提高了她又不能理解,于是母子老生摩擦,她憋得慌,听说我在家才来的。
说话间母亲的菜已弄好,我叫黄婶进来吃饭。父亲因吃酒未回,哥嫂这种家宴一般不会参加,姐的店里这段时间较忙,母亲荤素弄的一桌,就我们三个人吃。一钵子土鸡汤,一盘炒鳝丝,据说也是黄婶带来的,还有母亲炒的几个家常菜,很是丰盛。
黄婶一扫先前与我的拘谨,与母亲边吃边聊。她的话题多是在编派儿子媳妇的不是,说儿媳如何的不会当家好吃懒做之类,说到激动处就停下筷子,连说带骂的,把桌子拍得啪啪响。母亲这时就劝她看开些,然后就叫她多吃菜。我这时才发现这黄婶其实挺能说的,在乡下定非等闲之辈,看她这样,儿媳跟她定是难相处的了。
吃了会菜,喝了碗汤,因现在天黑较早,加之这黄婶的诉说我实在没兴趣,于是盛饭吃了准备回去。母亲就说帮黄婶盛碗饭。饭盛来后递给黄婶,黄婶消停片刻,冲我灿烂一笑,说着怎么好意思咧,一边接过去大吃了起来,看她的样子是饿极了,不知是否骂儿媳累了的缘故。
饭毕。准备回家的时候母亲与黄婶还坐桌上,给黄婶泡了杯茶,又说些客套语。黄婶大概又是说到了激动处,笑容一时来不及展开,人也未反应过来。我拍了她的肩,并让她多住些日子少生闲气之类的。黄婶这才反应过来,脸笑成朵菊花,站起来与母亲送我至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