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从小双腿因病而无法站立的女孩,某天,她可以重新站起来时,她内心第一感受就是,一个人活着能拥有一个健全的身体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有一名乞丐,终日食不饱睡不好,在他看来只要有饭吃饱有地方安身,就是上天对自己最大的恩赐了,所以当某天他的这个愿望实现时,他一下子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有一位目不识丁的农妇,每天早出晚归,在那贫瘠的土地辛勤耕耘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活平淡而安定,她感到满足,感到快乐,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人。
……
幸福在哪儿,幸福就在我们身边,在我们伸手可及的地方,只是我们往往不懂得去发现和珍惜而一次次地错过。很多时候,我们感觉不到幸福,是因为我们把幸福的门槛建得太高,以让幸福在其中葬送掉。我们总习惯于要了这样又要那样,要了那样,又想得到更好的,像《渔夫和金鱼的传说》中的老太婆一样,要了木盆子又要木房子,有了新房子又要宫殿,有了宫殿要做皇后,做了皇后又要做海上的女霸王,最终就是一样都得不到。这就是生活对于人们的惩罚,你想什么都拥有,其结果必是什么都失去,一无所有。
曾看过这么一个故事,一个整天为找不到一双鞋子穿而颓丧懊恼的穷人,直至有一天他走在街上,看到一个没有脚的人,他才为自己感到庆幸为自己还拥有一双腿感到幸福。生活中类似的故事比比皆是,我们总喜欢拿比自己好的人和事来作比较,得出的结论就是自己不幸福。假如我们可以多想想那些比自己更不幸的人们,相信你会感到幸福的所在,会发觉自己其实已经够幸福的了。
残疾女孩、乞丐、农妇之所以幸福,是因为他们懂得知足和珍惜,所以他们快乐。幸福的含义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放低标准,正如我们口中常说的“知足常乐”一样。人,是应该有点知足精神的;人,不应只知道往高处爬,这样终有一天会摔得很惨,追悔也来不及。
生活中,别把幸福的门槛筑得太高,以至于把自己挡在了幸福的门外。把目光放低一些,脚步摆平一点,其实只需你轻轻一迈,便可以跨进了那扇,永远向每一个人敞开着的幸福之门。
篇二:门槛随想
门槛,何为门槛,过得去就是门,过不去则为坎。
对于每一个在外讨生活的人而言,生存问题就是第一道门槛。
不管你的理想有多遥远,不管你的志向有多宏大,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生存都是第一道门槛。
为了生活,四处奔波,为了生存,有的人连命都可以不要。活着,其实已经很不容易了。
行走在这座城市的边缘,我们很难发现这个世界的美好,奔波一个月,得到数百元的回报,一方面反映了自己生存技能的薄弱,另一方面也反映出生活的艰难。纵然有的人并不这样认为。
对于一个除了只识几个大字的人而言,生存的压力是可想而知的。我时常抱怨自己,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多个一技之长。一技之长,其实,我也有的,大家都叫我饭桶或是吃货,所以,在吃的方面我算是比较有特长。
当然,我也想过要自己开一个吃货店什么的,但是碍于资金及各种现实条件不足以支撑这个计划,现在的我依旧为了每个月几百块钱的收入忙忙碌碌。可以说,是一种犯贱,我却要说这是一种对生命的感恩。
很多人,都有类似的经历,总是在生命开始独自拼搏的时候被各种现实限制着,从思想到灵魂,从脚步到行动,但是我发现,现在束缚我,还是内心的空虚和技能的薄弱,好像除了现在的工作,我似乎并不具备与社会竞争的其他能力。
每一个心中都有一个难以实现的梦,对于我而言,这个梦就是要过一个舒服的日子。但是,现在的各种综合因素,让我对这个梦再次失去信心。不过,纵然已是头破血流,我依旧要继续前行。
很多时候,我都想要放弃,重新开始。但是,我总是不断问自己,为什么一直坚持,难道现在就已注定将来的生活了吗?如果放弃,以前的坚持有何意义。可是,如果不放弃,错误的坚持将毁掉我的一生。孰轻孰重,孰是孰非,该怎样鉴定。
每天夜晚,行走在喧闹的大街,偶尔会看见捡拾垃圾为生的人群,有时也会看见伸手乞讨的人,心中不禁一阵酸楚,要是有一天,我也沦落到要向社会伸手乞讨时,我想我会放不下那一文不值的自尊,最终将被活活饿死。
或许,这就是一种悲哀。有的人,为了生活,放弃了自尊,有的人,为了所谓的自尊,活活被生活逼死。这与其说是一种残酷,不如说是一种优胜劣汰。毕竟,中国13亿人口中,对流浪乞讨人员好像并不被社会认可。
现在,我就面临这样一个门槛。选择坚持还是选择放弃,重新开始。但就算要放弃现在,那也要想好将来,不能仅仅是为了逃避现在的不堪就盲目放弃。有的时候,盲目的选择无异于自杀。
在生存难以为继的时候,没有一技之长,又没有长远规划,成为当前面临的主要矛盾。我不断修改自己的行为准则和处事方式,最终我发现,现实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而自己就是那个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SB,250。
正如有一个老人所言,你一味地迁就,不管是生活还是人群,最终的结果都是失去自己。“假如你不能改变环境,那就改变自己的内心。”这句话在自我安慰方面独具效益,但是对现实于事无补。所以,改变,需要智慧。而我,没有这种智慧。
篇三:文化无门槛
《水浒》一书,堪称是一部气势恢宏的农民战争的史诗,可是当初竟然连作者姓甚名谁都众说纷纭,难以考证。
若问成书的时候作者缘何不敢署上大名?很大程度上怕是要“归功”于那些刻意为文化设置门槛的所谓“精英文人”。
精英嘛,自然是瞧不上文学界的那些“旁门左道”的,惟有汉赋、唐诗、宋词这类“高雅文学”方可登堂入室。在这些人眼中,似乎总有一道无形的门槛横亘于文化殿堂的大门之外。于是乎,诸如元杂剧、明清小说之类的新兴文学样式便被当年的文化精英们不屑地赶进了勾栏瓦肆之中,只能由那些歌伎戏子、评书艺人去手口相传。
然而,这些“沉沦下僚”的“没有文化品味”的文人及其创作当真如此不堪?非也。
试问,自古以来那些被后代称之为“文学”的东西到底缘何而来?还不是从“俗人”们的日常劳动、生活中产生、发展而来。其中瑰宝如《诗经》者,被后世尊为诗歌的鼻祖,传之后人,历千载而不衰。其实,这些诗歌中的奇珍当初也不过就是一支支出自大字识不了一箩筐的乡村野老口中的民歌民谣。倘真要为文化筑上一道“去粗取精”的门槛,《诗经》中的305篇作品绝大多数恐怕都要被拒之门外。可以说,正是由于民间俗文化的积淀,才筑起了中国文化这座人类文明的煌煌大厦。
而所谓的“文化人”又由何而来?“人非生而知之者”,何人不是首先受着俗文化的濡染,再一点点求经问道,才得以脱颖而出?因此,还是吁请我们的精英人士能高抬贵手,鉴定文化的质量和档次时不要将“孩子和污水”等量齐观。就通俗文化而言,大浪淘沙后,它或许百不存一,可一旦流传下来,却足以登堂入室,昂首挺进经典文化的殿堂,让后人须“仰视才见”。谓予不信,瞧一瞧四大名着,哪一部当初不是“见不得人”的“俗文学”?
细想想,我们的精英人士真该拜白居易为师。白居易的诗作清新朴实,据传白香山诗成之后都要读给老媪去听,再作修改。这样一位重量级的文化人如此放低身段恐怕是我们的精英人士绝难做到的。“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它就越真切和实在。”米兰·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中的这句慨叹特别发人深思。
当年曾有不少的文化人蔑视宋词的媚俗,嗤笑元曲的通俗,鄙弃明清小说的流俗……他们高筑起文化的门槛,拒绝将这些文学样式“扶正”。殊不知,时至今日这些文学样式历千万祀,最终化作文化殿堂中不朽的丰碑。正如陶行知所言:“你的教鞭下有瓦特,你的冷眼里有牛顿,你的讥笑里有爱迪生。”那些时时处处为文化设置门槛的精英人士们知否:或许你的冷眼下就有苏东坡,你的讥笑里就有关汉卿,你的拒绝中就有曹雪芹!
文化的殿堂,当撤除门槛,任人徜徉。